秦灼从善如流:“嗯,那你沉思出什么结果了吗?”
阮栖小声咕哝:“没有。”
要有早有了。
她刚刚在想,如果还有机会见到喻礼,她会做些什么。
想来想去,她可能什么都不会做。
他都能舍弃掉那些记忆,她又有什么不能呢,反正恋爱也谈了几十回了,她一点都不亏。
秦灼揽着她腿弯,察觉到她莫名的沉默,也跟着安静了会儿。
“明天回宫,我可能有点忙。”
八皇子回京了,他一下子多了很多事情要处理。
阮栖亲了口他后颈,晃晃两条腿。
“知道啦,你忙你的,把冰块给我备足就行了。”
秦灼哼笑了声:“没良心。”
这么没心没肺的也挺好,估计是不担心他有亡国的风险了。
确实不能亡国啊,他要真成了亡国君,谁给这小祖宗准备冰块去。
零碎的光斑从树荫缝隙里流泻而出,落在发尾,腰际,阮栖拢了一手光,虚虚握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