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休息好啊?”
阮栖困得打呵欠,让芳姨装了几个奶黄包,又摸了杯豆浆带上。
“我先去学校了。”
她没有吃早餐的,在车里就补了一觉,直到坐在教室才发现豆浆都快凉了。
豆浆是芳姨在外面早餐店卖的,甜度一般,阮栖咬着吸管,喝得没滋没味的。
方语一来就见她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揉了揉她脑袋。
“你昨天熬到几点啊?”
阮栖慢吞吞地竖了根手指。
方语“啧啧”两声:“真是拼了,你没再跟那道题死磕吧?”
阮栖摇头:“没,实在看不懂,我就做了个标记。”
早上温度适宜,女孩趴在课桌上没个正经样子,校服下是薄薄的脊骨线条,弓着明显的弧度,她嘴里还咬着吸管,说话含糊不清。
季时半垂着眸,视线落在课本上,思绪却集中不起来,耳畔都是少女柔软含糊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