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把粥煮上,又把手上的水珠擦干净,这才走过来扶住燕颂的小臂,朝沙发的方向抬抬下巴。
“来,这位喝醉的先生,我送你回沙发坐着。”
搞了半天,还醉着呢。
燕颂站着没动,眸光水亮,在她扶着自己的手上看了下,指指冰箱。
“你喝酸奶吗?”
阮栖莫名:“不喝。”
她松开手,去冰箱捞了瓶酸奶,有点冰。
“你想喝吗?很凉哎,喝一点行不行?”
燕颂从她手里把酸奶接过去,眯了眯水色潋滟的眸子,认真地把吸管插上,又递回阮栖手里。
他倚着门框,懒懒的模样,因为不太想费力气,语调就自然而然地轻而缓。
“你喝。”
阮栖喝了口酸奶,边喝边瞅他,琢磨着漂亮的人就是不一样,喝醉了都不疯不闹。
酸奶喝了一半,被阮栖随手放到流理台上,把燕颂扶回沙发坐着,见他眼睫半垂,似乎犯困的模样,小声嘱咐,“先别睡啊,再坚持一会儿,粥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