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吧。
燕颂抬了下眼,他肤色很白,薄薄的眼皮上透出些青色的血管脉络,眼睫尤其长,阮栖每次看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感叹。
修长白皙的指节轻轻碰了下瓶身,燕颂语调有些温吞,“没有。”
说是没有,可是很快,他又问,“明天还要上课吗?”
阮栖摸不着头脑:“要的。”
明天是周五,当然要上课。
燕颂慢慢“嗯”了声,这次没再往下问了。
但两人之间的氛围莫名就有点微妙,阮栖在这方面一向敏感,所以一时间不太自在。
不过燕颂没坐多久就起身回了自己房间,阮栖低头一瞧,发现那瓶饮料被他放在茶几上,一下都没动。
真奇怪。
她两口喝完了手里的饮料,把那瓶被冷落的草莓牛奶捞起来自己喝,歪歪脑袋,“不喜欢草莓牛奶吗?”
真可惜,她贼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