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来临时,学校被雪覆盖,阮栖跟几个朋友在教学楼前堆雪人。
这年头普通的雪人已经满足不了大家了,个个雪人都稀奇古怪的,净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阮栖眼睁睁看着一个雪人被安上假牙,跟同伴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同伴问她,“你要把它堆成什么样子?”
她们两人身前都有个小雪人,就差安上眼睛鼻子了。
阮栖拿出自己被冻硬的口红,在雪球上补上爱心眼睛、爱心嘴巴。
她拍了个照作纪念,又费劲吧啦地把雪人搬到太阳底下,看着它一点点化掉。
同伴不理解:“你费劲儿堆好的,让它多留会儿不好吗?”
阮栖朝自己通红的掌心呵口气,说话的时候飘出缕缕白雾。
“看着它化掉会让我觉得,它并没有消失,只是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她眨眨眼,看到了朝自己走来的人,和雪人一起给他比了个爱心。
同伴笑话她:“连雪人都是示爱,你可真喜欢他。”
阮栖抿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