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尔一大早被挖起来,困得站不住。
白天本就是他睡觉的时间,尤其是早上,他困得左摇右晃,恨不得一头栽倒床上。
阮栖给他套了件自己的宽松型外套,又拿了帽子扣在头上,“别睡着了,”
艾斯德尔弯腰抱住她,睁不开眼睛,语气也黏糊糊的。
“去哪儿啊?”
阮栖敲敲他帽檐,“去学校,今天陪我上节课。”
艾斯德尔虽然困,但没想过拒绝她,反正只要是和她在一起,哪儿他都愿意去,问都不问原因。
但睡意这个东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去学校的一路,他几乎是一直睡过去的,昏昏沉沉。
开车的司机纳闷地打量了两眼,“这小伙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看这脸,白得吓人,一点血色都没有,哪个正常人能白到这种程度。
阮栖把艾斯德尔的帽檐压低一点,“没有,他只是太困了。”
司机不太相信,“真没事啊?”
他嘀嘀咕咕,“真生病了得去医院,拖下去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