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有点疼,猜他是把自己的唇角咬破了,不过他并没有进食,只是格外珍惜地舔掉了那点血丝。
她有些疑惑:“嗯?”
艾斯德尔微喘着亲她,眸子里水色摇曳,“是甜的。”
阮栖迷迷糊糊地想,她的血为什么是甜的呢。
是因为她太爱吃糖了吧。
“啪嗒——”
床头的小灯亮起来,阮栖眯着眼缓了会儿,才适应这些光亮。
她动了动,从艾斯德尔怀里钻出来,看到地上还亮着的猫耳朵,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上当了。
“艾斯德尔——”
阮栖叉腰:“你刚刚是不是故意的?”
少年低低地“嗯?”一声,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一头细软的短发被蹭得翘起来,衬衫领口也敞开一小片,懒散又惑人。
他跟阮栖对上视线,弯着唇角点头,“是啊。”
他还有点意犹未尽,“栖栖真好骗。”
只用一对猫耳朵就骗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