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一手搭在她腰际,一手抬起来去摸她脸颊,摸到了一手的滚烫,似乎是觉得有趣,又低低地笑了。
“栖宝儿,”
他语调低低,绕着柔软的笑音,“傻。”
阮栖被他笑回神,默不作声地爬起来,坐在地上沉思。
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摔了这么一下,倒没有摔到阮栖哪里,除了脸颊被摸的位置麻麻的。
喻礼还没起来,在地上躺得很惬意,明亮的冬光映进来,他眯着那双漂亮的眸子,拿手背遮了遮。
阮栖突然说:“我知道为什么我爸爸不喜欢你了。”
喻礼懒懒地“嗯?”了声表示疑问。
阮栖从地上站起来,表情有点复杂,“你再这样耍流氓逗人玩,是要被人押进警察局的。”
她捡起地上的鞋套,严肃着脸走出去。
留下喻礼怔怔地眨了下眼。
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