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看着他，慢慢把手搭上去，随即被人握紧了。

她觉得新奇，又生起一些熟悉感。

无数次，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场景里，她都曾这样握住他的手。

穆衍带阮栖上了一架小型战机，战机通身是银白色的，线条流畅，很是气派漂亮。

“这是你之前驾驶过的那架战机。”

阮栖不可思议：“我？”

穆衍弯唇：“你第一次做，就驾驶得很好。”

阮栖也忍不住笑了，摸摸操作台的屏幕，“那我可真厉害。”

穆衍问她：“要再试一次吗？”

阮栖看向他，“我想看你驾驶它。”

穆衍微怔，随即点头，“好。”

这架小型战机甫一起飞就平稳无比，面对汹涌的气流也能轻松自如地穿梭而过。

足可见驾驶者的能力。

阮栖的视线不知不觉地就挪到了穆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