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年扎着头发,几乎就没烫没染过,也一直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
喻礼跟过来,靠着门框看她,“栖栖——”
他晃了晃脑袋,“我还有点头疼。”
阮栖凑过来看他,给他揉了揉头。
两人不靠近的时候还好,一靠近喻礼就没骨头似的栽下来了,细软的发丝蹭着她脖颈。
阮栖抱着他小声嘟囔,“尝到苦头了吧,以后不准喝那么多酒了,你又没有我爸那样的酒量。”
说起阮爸爸,阮栖估摸着这时候他也已经起了。
“你回房间换个衣服,我去看看我爸。”
喻礼“哦”了声,又问,“我今天穿什么?”
阮栖也没觉得这对话有什么奇怪,自然地思考了会儿,自然地说,“你不是有件浅色的衬衫?穿那件,裤子就挑黑色吧。”
喻礼就点头,一点意见都没有。
“好。”
阮栖出去看了阮爸爸,他果然已经醒了,在楼下端着杯浓茶,烟气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