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我烫了个头。”
阮爸爸仔细打量两眼,啧啧两声,“哪家理发店啊,说出来给我预个警,以后都不去那家。”
阮栖悲愤,“爸!”
阮爸爸乐呵地笑开,还想再说点风凉话,就看到阮栖旁边又冒出个脑袋。
喻礼捏着一颗糖喂阮栖,小声哄她,“不生气,”
他弯着眸子,捋了捋阮栖乱糟糟的头发,“真的很好看,我们不生气。”
阮栖嚼着糖,只有眼神还怨念着。
阮爸爸“咦”了声,盯着喻礼左瞧右瞧,“这样看着倒也还行。”
果然人长得好看,什么发型都好看。
阮栖因为这发型郁闷了好几天,连去学校都戴着帽子。
期末考试那天是个大晴天,玩得好的朋友揪了下她毛线帽上的毛球,开玩笑道,“你怎么这么怕冷,今天挺暖和啊。”
阮栖犹豫了一会儿,把帽子摘了下来,“我其实烫了个头发。”
朋友夸张地“哇”了声,“好看哎,哪里烫的?”
阮栖眨眨眼,“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