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二者都有。

范无咎平静的擦了擦嘴唇，只是他嘴角的那抹笑意却怎么也隐藏不了，看得出来这位沉默的鬼差，对于陈泽做的菜品也是颇为满意的。

“味道很好，牛肉也非常的软烂，虽然比不上天庭的仙牛，但是也是难得的美味了。”谛听也做出了自己的评价，说完它就从自己的嘴里吐出了一个物件，放在了桌子上，看的贝蒂眼角都有点抽搐。

“尊者，这是这次的餐费。”很明显，谛听已经从黑白无常这里了解了不少的信息，所以它非常的熟练。

“好的，那么这个是什么？”陈泽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刚刚走出来就看见贝蒂正疯狂的对他使眼色，然后也看见了摆在桌子上的物体。

“这个是种子，是蟠桃的种子。”谛听一开口，就让陈泽吓了一跳，他还真没有没想到谛听会把这玩意拿出来。

“蟠桃树？”陈泽差点想扣扣自己的耳朵，这个就是孙悟空在天庭偷吃的蟠桃？

“是的，尊者，虽然这对尊者而言可能并不算得上是什么珍贵的物品可是我觉得只有这个东西可以抵得上餐费。”谛听有点羞愧。

“没事，我还是很满意的。”陈泽现在对尊者这个称呼已经免疫了，他拿起蟠桃的种子看了看，怎么看都是很普通的种子，并没有什么仙气在上面缭绕，也没有什么五光十色的灯光特效，这种子如果丢出去，估计会被认为是果核，顺便批判一下乱丢果核的人。

“对了，这个种子是哪一处的？”陈泽突然想起来，在西游记里，对于蟠桃有段描写，其中似乎提到过，蟠桃总共分成三排，第三排的最为珍贵，吃了能够和日月同寿。

“尊者，这是中间的蟠桃树种，如果是凡人吃了，能够举霞飞升，长生不老。”谛听回答的很快。

陈泽听到这里，都有些为妖怪们心疼，也不知道那些下届的妖精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吃唐僧肉算的了什么，顶多长生不老，也就和第二排的蟠桃差不多，而且还没有举霞飞升的效果。

“对了，那么这么一说，你认识斗战神佛孙悟空么？”陈泽很好奇，他想问问谛听来的这个世界，是不是源自西游记的那个世界。

谛听神色一愣，然后有点尴尬，它没想到陈泽会问到这个问题。

这个蟠桃可是地藏菩萨偶然间赐下来给它的，还说这次蟠桃宴，斗战胜佛又拿着蟠桃笑话玉帝，说是当初他想吃多少吃多少，怎么这次偏偏给的这么少。

每次蟠桃会，斗战胜佛都会来这么一句，还拉着旃檀功德佛一起拿蟠桃，说是要带回去给自己的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来一个尝尝鲜。

气的玉帝脸都黑了，要不是如来世尊也在，估计早就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