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女仆长,能帮我梳下头发吗?”拉芙拉坐了起来,她的身子很柔软,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会蹦一下,让女仆长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提高了几十次。
“好的,主人,请稍等。”女仆长微笑的拿出了一把宝石做的梳子,这是她的特权,拉芙拉睡了午觉以后,经常会让女仆长来梳头发,而在拉芙拉大人天下第一后援会里,拉芙拉大人的一根头发,已经抵得上十年的工资了。
即便如此,还是供不应求,毕竟指望拉芙拉这样的强者掉头发,简直就跟每个月去抽卡差不多,概率都是随机的,而且没有天井这种说法,就算是女仆长,在长达不知道多少年的伺候生涯里,也就只捡到过十根头发。
女仆长慢慢的梳着头发,同时注视着镜子里拉芙拉大人的表情,她很能揣测拉芙拉大人的心情。
拉芙拉大人正皱着眉头,这是她生气的表现,一般这个时候那个惹拉芙拉大人生气的家伙,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被送去做肥料都算是恩赐了。
拉芙拉大人的腮帮子鼓鼓的,看来是非常的生气,已经处于气鼓鼓的状态了,这种状态下的拉芙拉大人,会把惹她生气的那个家伙弄死,然后把灵魂拿出来折磨一万年。
拉芙拉大人又突然笑了起来,就如同冬天的暖阳一样,看起来就让人心醉,而对于这种时而生气,时而开心的拉芙拉大人,女仆长内心有一个定义词。
薛定谔的拉芙拉大人。
生气还是不生气,开心还是不开心都是处于一个未知的可能,必须亲眼去看到才知道情况,而薛定谔这个词,是来源于拉芙拉大人提过的一个小知识,女仆长瞬间就记住了,然后就让人去查到底是哪个叫薛定谔的混蛋,有资格被拉芙拉大人说出来。
“主人,您的头发已经梳好了。”女仆长恭敬的收起梳子,今天还是没有头发,好气。
“嗯你觉得我穿这身好看吗?”拉芙拉回过头,看着女仆长,她的身上穿着一身特别华丽的礼服,血红的主色调,非常符合拉芙拉的审美。
“主人自然是好看的,依您的容貌,即使穿着破旧的衣服出去,您也是最光彩夺目的那一位。”女仆长由衷的赞美着拉芙拉。
对于这样患得患失的拉芙拉,女仆长心里非常清楚,只有一个人才能如此的影响拉芙拉大人,那个经常被拉芙拉大人骂为木头的男人,听说是一个异世界的人。
“哼,果然,那个家伙就是一个木头!”拉芙拉愤愤不平的锤了下床,然后又躺了上去,抱着一个软软的抱枕,锤了两下。
女仆长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个人偶是负位面顶尖的傀儡师做的,所有材料都是最好的,刚刚那两拳最起码锤掉了一万枚金币。
虽然对于这样用来战斗的人偶被当做发泄的工具有点可惜,但是女仆长并不会阻止,这是拉芙拉大人的私人物品,没有任何人可以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