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边,段霓苼就没有他们那么小心翼翼了。
她一边吃着茶点喝着茶,看着台上精彩的戏,简直就像真的是来看戏的。
原本大家交给她的任务,就是让别人看不出来她是来干嘛的,那不就好办嘛,吃喝玩乐她可是最在行了。
而且本着这个,她就算看来看去也不容易惹人怀疑,所以他们两个坐在那儿,基本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欸奕欢,你说我们能把那灵珠拍卖回来嘛,我看了一大圈,那些人都看起来很富欸!”
段霓苼刚刚可认真地看了一大圈了,她发现今天来参加拍卖会的人,各个身上都是穿金戴银的,就没有哪个看起来是没有钱的。
这样对比下来,穿着简单的他们看起来倒有些寒酸了。
本来她就说要穿得好一点,老话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得好一点在这里都气场大一点。
可他们都说不必,简简单单就好,她没法子,也就不管了。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得听她的嘛!
听她埋冤自己底气不足,奕欢只是笑笑,然后凑去与她咬耳朵:“金银在安城里是最不值钱的。据我所知,轻徽可带了不少珍稀灵药,就是不知道他今日会不会舍得将带给怜儿的拿出来拍卖了。”
“哈?沈师兄带了很多灵药吗?”她怎么都没听到过。
奕欢:“那是自然的呀!你想啊,咱们出门在外的,又不是游玩,先前几次怜儿受伤那样的凶险,轻徽怎么会不带一些,硬货出来?”
别说硬货了,就算是那灵药要上刀山下火海,奕欢都觉得沈轻徽在所不辞。
怜儿对于轻徽而言,可不是用言语可以表达出来的重要。
“那你嘞?有没有也给我带什么硬货?”段霓苼反问。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想要比,只是经过上一回吵架,她总是没安全感,总想要通过很多方式让奕欢证明真的很喜欢自己。
但奕欢也知道,是自己之前的行为,让她一直没有安全感,所以他拿出了那时候没能送出去的镯子,悄悄套在了她的手腕。
“原本这个镯子是在簪花节时想要赠予你,只是…但是现在还不算晚,我的手艺没有那么精细,但是莫空长老说,我的心最重要,所以我用了我全部的爱做了这个镯子,我想要永远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