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她吹了成人礼的蜡烛后,早早爬上他的床,结果被他无情地连人带被扔出门口,还附带一句:
“乳臭未干。”
二十岁,她偷偷从大学坐飞机回来,摸黑潜入他房间,那一晚她体会到了依萍去问爸爸要钱的心情——下着暴雨的天气,再次被他扔出去。
二十五岁,是今晚。
尊贵的房间里光影摇曳,香薰蜡烛幽香渺渺,烛光被落地窗外的夜风吹得洋洋洒洒,映衬着床上的女人——
青翠欲滴。
安心宁忍着上眼皮的困意,左手支着脑袋侧躺在黑色的真丝大床上,水眸如同捕捉猎物一样灼热发光,紧盯着关闭的房门。
快凌晨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安心宁右手漫不经心地戏玩着腰后的毛茸茸尾巴,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刚拿到这套情趣衣衣时的画面:
“现在的男人喜欢这款?”
“当然!”
好友斩钉截铁:“制服诱惑懂不?角色扮演懂不?穿上又纯又欲,别的不说,单单是这条尾巴都可以玩半年,男人一见到你,保准饿狼扑羊。”
嗐!
安心宁颊边漾出两个小梨涡,其实她才是饿狼。
--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