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当她真真正正站在病房里,亲眼看着一名工人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心里的感觉……笔墨难以形容的难过。
她鼻头很酸,整颗心都拧了起来,膝盖发软,随时有种会忍不住下跪的错觉。
她想:真的下跪也不为过吧。
“全身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七十,很严重。”
许臻的话唤回她的心神,“而且口鼻也是烧伤位置,假如强硬上呼吸机的话,会造成伤口二次损伤,引发细菌感染。”
“但是他气管也被烟呛伤了,不上呼吸机的话也有风险。”
许臻暗暗摇头:“我们医院已经组织了最好的教授医生前来为他诊治,几名教授争论了足足几个小时,才艰难做出撤掉呼吸机的方案,现在只做保守治疗。”
换一句话来说,能不能熬过这关,就看这个工人的意志力了。
“医生,我只有爸爸一个人,你们一定要治好他。”
小男孩这时哇哇大哭起来。
安心宁望向一旁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