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之前的行为算什么?
在厂房里,在医院里,她对受害者的愧疚同情又算什么?
只不过是猫哭耗子罢了。
安心宁把脸用力埋在他西装上,肩膀微不可见的颤抖。
她真是个可笑的大笨蛋大蠢猪。
怪不得邓婉玲说他们比她还要干净。
的确是这样。
她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说他们龌耻卑鄙?殊不知最龌耻的那个人是自己。
霍焱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将她推开,然后蹲下来,和她面对面的。
当看到一张无助又自责,还布满了泪痕的脸,他的心一抽,双手捧起她的脸。
不是发生了她无法面对的大事,她不会是这样的。
“安心宁,告诉我,”霍焱用他从没有过的温柔嗓音轻缓开口,“发生什么事了?”
“受害者有罪论。”
安心宁唇角自嘲地掀起:“是我妈妈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