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

林蔚棋喘着气，看着心电图，眼中满是不甘，冲过去推开医生，捏开那女人的嘴，把药塞进去。察觉到她无法吞咽，迅速拿过边上的一瓶水，粗暴地灌进去。

给我活过来，活过来！

也不知道有没有灌进去，很多水从女人的嘴边流了出来，流得女人整张脸和头发都湿了。

手术室里的人面面相觑，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阻止，女护士已经受不了，捂着嘴巴掉起眼泪，太可怜了……

一瓶水已经全倒完了，林蔚棋喘着粗气，直盯着这个女人的脸，耳边心电图那条长长的笔直线，还在发出刺耳的长长的声音。

一秒、两秒、三秒……

没有动静。

“林先生……”一位医生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伸手触碰他的肩膀。

林蔚棋没有理会。

六秒……七秒……九秒……十秒……

还是没有动静。

不……

林蔚棋眼睛红起来，抱着头缓缓坐到了地上，崩溃地痛哭起来。

手术室里的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办，他的痛苦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又怎么能说出“没事的”这种毫无意义的话？

忽然，心电图那条笔直的线，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