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中调也被破坏了,这种臭味是浓度高吲哚散发出来的。

纵使这气味是如此地令人作呕,但他可以确认,他的香只是被添加了新的香料,并不是整瓶都被调换了。

如果不是被掉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你手里的香能分我一些吗?我要拿去做个成分鉴定。”

“整瓶拿去吧。”陆他山轻描淡写地说。

“不给你妹留一点吗?”他记得陆知景似乎挺喜欢这味道的。

“你让她去支持盗版吗?”陆他山扫了一眼琳琅满目的展示柜,后直视他的双眸道,“我只提过一句,你倒记住她的喜好了。她明年就要高考了。”

“谁说是那个意思了。”于是,喻朝辞又给陆他山添了个妹控的属性。拿着235编号的香水瓶,他走到储藏室外,对人发起了语音,“喂,宇文哥,忙着吗?”

“还行。”语音那头传来一阵清澈健朗的男声,这声让人听了就能联想起带笑的嘴角。“今天倒是会喊声哥哥,还怪好听的。又有事找我?”

“啧……”论吊儿郎当劲,喻朝辞自叹骚不过这只花孔雀,“赶紧滚过来把你放在我家冰箱里的东西都吃了,就为了你,家里地下室又添了两个冰柜。”

“说起这个,今天厨师新进了一些鹅肝,口感绵密,入口即化。晚上我拿你那儿给你尝尝?晚吟的法式鹅肝堪称一绝。”宇文瞻兴致勃勃地道。

“不需要,谢谢。”他冷漠地拒绝。“不吃鹅的脂肪肝。”

“那你不要咽口水。我听到你咽喉咙的声音了。”

“你滚!”

“晚上我自带食材过来,叫你哥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