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瞻一头雾水,点开了公布的录音,里面是喻朝辞和另一人的对话,通过对话判断,喻朝辞想让另一方投支持票,还说了任启年的不是,同时还许诺对方的未来。
“小鱼哥嘴巴损了点,但绝对不会说这种无脑的话吧?”宇文瞻自语一句,立时冲到了承心的私人餐厅。餐厅内,陆他山也在,正帮着喻晚吟分担餐前准备,而喻朝辞正愁眉苦脸的敲打着笔记本,显然是被这风波殃及了。
“来啦?”喻晚吟从陆他山手中接过盘子。
设计师怎么也在这儿?他心中暗忖一句,但很快回神问了更重要的事:“发生什么,那段录音是怎么回事,你贿赂其他调香师?”
“那段录音被剪辑了,有些回答是其他问题的答案。卫其远跟任启年是一伙的,现在想联手把我拦在R&E门外。”喻朝辞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脑屏幕,同时也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讲了一遍。
“既然是被剪辑的对话,你回应了吗?”
“暂时还没有。”喻晚吟说,“想要澄清总得有证据。但是我们手头的锤不够硬,不足以将他彻底锤死,所以再等等。”
“你舅舅真是刷新了我的三观,亲儿子因抄袭被拘了,居然还能这么兴风作浪。”
“马克思说过,当利润达到300%时,资本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豪不畏惧。更何况现在我和我哥是唯一会和他争抢财产的对象,如果把我和哥哥这心头大患消除,他能获得的利益就是后面加一串零了。”喻朝辞说。
他已经将卫其远的一系列资料都搜集到了,但是完全没有可以当做突破口的。他现在要做的,不仅仅是澄清谣言,还要阻止卫其远投票——投赞成票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了。
陆他山走到喻朝辞身后,扫了一眼当前的资料,说:“目前只能查出卫其远的香料公司涉嫌偷〇税漏〇税,但这个似乎并不会对他的调香事业有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