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带薪八卦。”
宇文瞻在边上狂拍大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小鱼哥你皮痒了,惹毛大鱼小心家法伺候,兔子急了也能蹬鹰的。”
“好了,哥你就说呗。”
喻晚吟说:“因为妻子迷上了另一个男人调制的香水,这让同为调香师的丈夫非常不高兴。”
闻言,喻朝辞懵了一下。他记得哥哥说过,会试着帮忙拉回一张票。“哥……这位丈夫,不会是那个爱妻出圈的明海思吧。”
“对。”哥哥点点头,“明海思不管遇到什么高兴事都习惯和自己的妻子分享,于是他把你的沦陷试香装带给了妻子,想让妻子给个评价。他本想着妻子如果也能认可,会是一件更加值得高兴的事,结果妻子非常喜欢,闻到之时眼中含光,无比迫切地想要入正装。他心里又不高兴了,只因为妻子从没对他调制的香水抱这种态度。所以如果不把夫妻关系处理好,估计明海思就要因为吃醋投反对了。”
“也就是说,明海思那票也可到手了?”好消息来得过于突然,喻朝辞有些难以置信。怪不得呢,他在外公办公室的时候总觉得有人正紧盯着自己,目光可扎人了。
“他们要是能够好好交流,趁着这次的结婚纪念日说出彼此的想法,在明海思本身认同沦陷的前提下,他的这票也是可以获得的。”喻晚吟说。
“今天哥哥在我心中的形象也有两米八。”
“小鱼哥,我也帮你了,我怎么没在你心里两米八?”宇文瞻“委屈巴巴”地问。
喻晚吟调侃道:“那是巨人症,我没病,谢谢。”
“今天大家都有巨人症。”喻朝辞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样子今晚的烛光晚餐得由我亲自准备了。”他撸了撸袖子。这事是自己的,不能再占用哥哥的时间了。
“你还是算了,你要是出现在他妻子面前,估计会把到手的票弄没了。”陆他山又猝不及防地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