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踩油门扬长而去,而是选择放缓行驶速度,观察着那个男人出现的地方。但那个男人再也没出现。

在疑惑中,喻朝辞已来到承心附近。而当他把车子开到承心大门口时,他发现疗养院门口站着一堆人,他们有的拿着相机,有的拿着录音笔,因为被承心保安拦着,所以无法进入里面。

他的车子刚靠近大门,那群记者模样的人立时调转锋头,急匆匆地向车子跑来,用人墙强行堵住了他。

“什么情况。”喻朝辞摇下车窗,打算质问这些记者。

然而他的车窗刚按下来,拿着录音笔的手一股脑地塞了进来,只为抢占采访先机。

“请问是喻朝辞先生吗?关于承心矫正同性恋的这一现象是否属实?”

“承心是否存在用物理手段强制治疗同性恋的问题。”

“爆料人所说的电击疗法是真的吗?”

“同性恋不是病,为什么承心会有治疗同性恋这一反人类天性的项目。”

“虽然你就读心理学专业,但是据资料显示,你并未完成学业,所以你并没有行医执照。既然没有行医执照,你有什么资格治人?”

喻朝辞被一系列问题问懵了,等反应过来时,他才意识到承心看护同性恋的事情被大众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