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他山“腾”的站起身。

两人齐声说道:“不可能。”

“我弟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请。”喻晚吟坚持道。

“这一定是假的。如果去年九月中就做了报告,为什么现在才选择指控?”陆他山说。

白律师说:“陈烨说当时她不敢指控,而且当时她在承心受到了太多优待。”

“现在为什么又敢了?怕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喻晚吟从来没有这么火大过,这一盆脏水泼得未免太过离谱。

陆他山问:“那你有没有问喻朝辞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过东西?”

白律师叹了口气,扶了扶眼镜道:“这也是令人头疼的地方。我问了,他不肯答。看他的神色,应该是隐瞒了什么东西的。”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人知道?”陆他山第一次没有做到喜怒不显于形。被人指控,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这是真的想把自己送进去吗。

喻晚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耐心地对白律师道:“白律师,麻烦你再走一趟,我弟弟虽然看起来很强硬,实际上内心脆弱有敏感,平时出了事都是我在他身边。你可以把我写的纸条带进去吗?如果能让他看到我对他说的话,他应该会老实交代的。”

白律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