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大发的小鱼干跳了下去,咬住了小鱼丸命运的后颈皮,随后轻松一蹦上了吧台,两只猫一起分享胜利的成果。

喻朝辞再一次打了个寒噤,和陆他山继续保持缠绵的亲吻。

在意乱神迷中,他感觉到陆他山的手挪开了;在啧啧亲吻声中,他听到了抽纸声。也许是酒精开始作用,又或许是刚才绷紧神经太过紧张,此时的他有些疲困,在断断续续的请问中,他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他在窗帘缝隙的阳光中醒来。

他下意识地翻转了身子,却发现自己睡在陆他山的床上。

而且,□□。

刚才还睡眼惺忪的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床边摆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以及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干净娟秀的字:昨晚你酒喝多了,出了一身汗,所以自作主张帮你脱了衣服。先穿这一套应急。

他立时穿好衣服,慢慢踱步到了客厅。在经过沙发时,他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看了一下垃圾桶中的东西。但是垃圾桶已经空空如也,连原本放在茶几上的抽纸都不见了。

卫生间传来放水的声音。片刻过后,陆他山从里面走了出来,一如既往地对他笑了笑:“醒了?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早上头疼吗?”

“肝脏分泌的乙醇脱氢酶和乙醛脱氢酶还是挺足的,所以……酒精对我没什么影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专业词汇解释。

“一起用早餐吗?叫厨师备了两份。”

喻朝辞顿顿地点了点头。

陆他山走到吧台前,看到被小鱼干咬到管身稀烂的营养膏,不由地蹙了蹙眉宇。他一把拎起了小鱼干的后颈皮,责声道:“营养膏是可以随便乱吃的吗?”居然吃掉了小半管。

小鱼干摆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怜巴巴地看着铲屎官,表示知错了,但下次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