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辞半咧着嘴道:“你好意思用‘欺负’两个字吗?你是先用言语嘲讽我!”

“夸你两句怎么就成嘲讽了?”陆他山含糊地道。

喻朝辞炸毛:“你那分明就是奚落嘲讽,而且夸也不可以,夸也有罪!”

“是,我的少爷。可以松手,先把晚餐用完吗?”陆他山无奈地道。

喻朝辞松开手。虽然控制了力道并不会把人捏疼,但是在松开手后,他还是揉了揉陆他山的脸。

陆他山也松开手坐回位置,并往后挪了挪椅子,就怕对面的大猫又扑上来咬人。才消停一会儿,他又损道:“才几句话就能让你这样,以后你对象要是轻轻一碰你,你是不是该找条缝钻进去。”

喻朝辞顿时汗如雨下。

他想起了生日那晚,自己被陆他山扌屋在手中的情景。当时他的不知所措与羞赧大大超越了动〇情时的兴奋,于是紧紧地抱住了陆他山,一动也不敢动。

“把嘴给我闭上,再说我要掀桌了!”他凶巴巴地说,但是脑子里却在盘算,如果陆他山继续嘴损,他该怎么做才能维持脸面和尊严。桌子是肯定不能掀的,死也不能掀,不然陆他山做的一桌子食物实在太可惜。

陆他山扬唇浅笑一番,取来一盅土豆泥继续用晚餐。

但在突然的沉寂之后,喻朝辞突然有点“乐极生悲”的感觉了。他知道陆他山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承心的,迟早有一天也会结婚生子的,而且也有自己的事业要忙碌,他哪能像现在这样享用看着就准备了好久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