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你收韩逸舟手表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喻朝辞礼貌地提醒道。
“那时候不是他藏得深,我不知道为人么。”
“那你把他送你的表,摘下来,扔了。”喻朝辞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喻云飘手上的那块表。
“有问题的是人,我何必跟这种身外之物过不去。”喻云飘走近了几步,故作亲近地道,“我也是看着你爷爷最近几天身体不好,才想到来找你的。你能不能看在你爷爷奶奶的面子上,给你爸爸想想办法?他跟着韩逸舟,平时是混账了点,但打从心底是在乎你们两兄弟的。”
“他自己造孽赚黑心钱,现在弄得好几个家庭支离破碎,我能有什么办法?”
“听说你跟省厅里的严副局很熟,他还想着你做他的妹夫……”
“你什么意思?”喻朝辞斜眼看。
“你想想办法,让他找找关系对你爸从轻发落。你爸赚钱,也是为了你们兄弟俩。”
喻朝辞彻底怒了:“谁稀罕他的那几个钱,不要把他贪工程款的罪名安在我们头上。我和哥哥的户口早从你家迁出去了。且不说动用私人关系是侮辱了严哥,喻云飞要是不能被治罪,那么只是赶去上班却不幸遇难的人要怎么办?喻云飞只是受牢狱之灾,他们丢的是命。”
“不是、”喻云飘结结巴巴地辩解道,“但他总归是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