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虑道:“我担心他会真的生气。就像我的猫一样,生气了之后会使劲挠我。”

怎么猫都这个性子?他的小鱼丸也这样。承心野猫多,有时候他会投喂一下,身上难免沾染气味。下场就是小鱼丸对他“斯斯”警告,随后半天都不来搭理人。

“生气在所难免,但只要安抚得及时,吃醋就会是另一种体验。”打完字,喻朝辞单手托起小鱼丸,用嘴唇抿了抿猫耳朵,“是不是啊,每次吃完醋之后就会跟个嘤嘤怪一样求蹭。你明明是只豹猫啊!你的祖辈可是豹子!”

小鱼丸甩了甩猫耳朵,抬起嘴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面颊。

就在喻朝辞觉得富婆姐姐已经悟透了的时候,却不想对方又发了一句过来:“如果吃醋的是你,你想要怎样的安抚?”

自己想要怎么样被安抚?

看着“安抚”两字,喻朝辞脑子里突然窜进来和陆他山第一次亲吻的画面。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的快意,只觉得当时的心脏跳得很快。

在如此剧烈的心跳中,他理应觉得难受才是,可嘴唇感受到的柔软触感,腰肢被紧紧搂住后带来的安全感,犹如一场甘霖熄灭了他心里的火。

那时候,他就像一条被重新放回山泉中的鱼,全然沉醉于清冽的泉水中。

当初的接吻经历让现在的喻朝辞红了耳尖。他捏了捏小鱼丸的肉垫,吐出深长地一口气,随后打字道:“如实说的话,应该是直接上〇C。”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