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珊珊提声责问:“他的所有事,都需要向我报告。两天不出门,他在房间里吃的什么?”

佣人的声音更小了:“放在门口餐车上的食物,都没有动。”

“什么?!”娄珊珊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佣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你觉得对我来说是公司重要还是他重要?”训斥完人,她继续往前走,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嫌弃家里的房间太多,走廊太长。

到了陆他山的房门前,娄珊珊焦急地转了转门把手。门把手不动。

紧接着她又敲门。但是门内没有反应。

“叫人来把门给我砸了。”娄珊珊气急败坏地道,随后又冲着门内的人道,“不想让人打扰,也要做到不要让人担心,不就是没被R&E的那个毛头小子看上吗,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

没过几分钟,家里的安保拿着工具到了陆他山门前,十分有效破地破开了门。

房内的窗帘全被拉上了,黑黢黢一片。

娄珊珊走到窗前“嗖”的一声拉开窗帘,随后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穿过偌大的起居室,沿着走廊经过起浴室,衣帽间,最后才到了房间最深处的卧室。

床上隆起了一团被窝,被窝里的人正均匀地呼吸着。

意识到人还活着,娄珊珊再次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气恼地一把掀开了被子:“没喻朝辞你这日子是不过了吗?之前为了他跟我斗智斗勇的那股劲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