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朝辞突然委屈,怎么才抱了一会儿就不抱了?“好端端的氛围都被你破坏掉了!干什么突然让我道歉。”他一脸抱怨地看着陆他山。

陆他山眯了眯眼,将脑袋凑近了一些:“被你无缘无故地冤枉了那么久,冷落了这么久,你难道什么表示都没有?说句对不起听听。”

他挣扎了一番,佯装生气地道:“再捏就成沙皮狗了,松手!”道歉?不可能的,陆他山还故意让他吃醋呢他凭什么道歉。

“你小时候还会因为一些根本与你无关的事情道歉,那时候挺可爱的,怎么长大了就一点都不好玩了?”陆他山任性地捏着他的脸,没有要放手的意思。这脸捏起来又软又弹,能捏一会儿是一会儿。

喻朝辞见状,也不甘示弱,抬手捏住了陆他山的脸:“你就一直在骗我,从来没停过,当初跟着我妈学画画的时候用名字都是假的,现在连进医院都是另有所图,你个骗子,快道歉!”

“我过敏休克的时候你连看都不来看我,亏我还把你当成朋友,该你道歉。”

“你故意让我吃醋,害得我掉水里发烧了,凭什么还要我道歉。”

捏着面颊的手突然松了一下。

发烧这事,陆他山是知道的,但是发烧的原因,陆他山不知道。

捏着脸的双手彻底松了下来,大拇指辗转间游走到了喻朝辞的眼皮处。

丝绒质地的手套蹭在皮肤上时很滑很柔,还透着隐隐的体温,但大拇指上的金属扳指却冰冰凉凉的,带来了与手套截然不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