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窗正好能看到大门。

果然,大门被打开了,一辆轿车缓缓地驶入了前院。

喻朝辞心里咯噔一下:“哥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这一点都不合符哥哥的习惯。

“真的回来了?”陆他山跟着走到窗口,在看到车尾后犹豫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或许可以向喻院解释清楚。”

“不行,哥哥一时半会儿肯定无法接受。”喻朝辞火急火燎地穿上睡衣,此时也顾不了浑身的酸痛了,“你躲在我房间里,我看哥哥会不会马上去承心,如果他把行李放下后就去承心了,你再出来。”

陆他山无奈,只好答应。他心里也明白,喻晚吟对他还是有防备心理的。

穿好睡衣的喻朝辞在洗手间里整理了一下仪容,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刚经历过风月事。等他别扭地走到楼下时,玄关处的电梯刚好叮的一声,随后,拉着行李箱的喻晚吟和宇文瞻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嗯?小鱼哥你今天没在实验室啊?平时双休日都是窝在实验室的,今天怎么好像刚起床?”宇文瞻笑盈盈地问道。

但喻晚吟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喻朝辞抓了抓并没有发痒的脑袋,回道:“昨晚在实验室里待得有些晚了,今天就起晚了一些,等会儿就去实验室。”

“你睡得很热吗?”喻晚吟问。

“啊?没有啊。可能是地暖开高了。”

喻晚吟走过去,仔细地看了喻朝辞一眼,目光终而落在对方的脖子上:“你平时似乎不喜欢开地暖。”

男孩子火气本身就好,家里平时是不怎么开地暖的,更何况最近这日子天气已经有些回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