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年少时和宇文瞻打架还能骑在对方身上把人揍,现在不管他怎么推都无法把人推开。
而喻晚吟越推越挣扎,宇文瞻越是有一种兴奋感与征服感。他已经克制了太久,从第一次看到正在化妆的少年时,他的心就产生了悸动,他一度以为自己喜欢的是女人扮相的喻晚吟,可在他越发了解后,他才发现自己喜欢的就是喻晚吟这个人,不论性别。
他再一次吻上去。
柔软的双唇暴力地缠绵着,扣住腰的手也越发收紧,仿佛将喻晚吟整个人揉进怀中,就能发泄宇文瞻突然爆发的野火。
喻晚吟能获取的氧气严重不足,心中情愫以及家庭带来的心理阴影将他左右撕扯,事实上他也完全使不上力,平日里不着调的宇文瞻在此时就是个极其危险的存在。
可是这样吻下去,他是知道自己会跟喻朝辞一样沦陷的。他不能把自己都背叛了。
于是他抬起膝盖,朝上奋力一顶。
宇文瞻顿时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折腾得浑身没力气,松开手不自觉地躬起了身。“你真下得去脚!”命根子被顶,是个男人都会疼得大骂。
喻晚吟大口地吸了周遭的空气,以惊恐的目光看了面目狰狞的宇文瞻一眼,赶紧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在下楼梯的途中,他的双腿一直是哆嗦的,实心的台阶仿佛是一层层的棉花。
好不容易下了一层了,他又撞上了加西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