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弟子互相残杀，就是我想要同归于尽之后，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选择的错误道路。”

怀修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一下。

“注意在普通人眼里，很有威望的人，还有那些真的做了很多好事的人。”

“咳咳。”

“看来只能说到这种程度了。”

说完这句，怀修便继续猛烈地咳嗽了几下，嘴角溢出了一些血迹。

已经变成精神体，再吐血的话，怎么想都不太妙。

还以为怀修会像方鹤轩之前说的那位背叛弟子一样，因为说了不被允许的东西，直接神魂俱灭。

好在最后只是肉眼可见的虚弱了一些。

谢伝星心情复杂的让1001先把怀修收回了监狱。

不然再多说几句的话，她怕自己真的会开始觉得，这位盟主是个有苦衷的可怜人。

吐血是真的，所以怀修确实被某种力量限制着，不能坦白一些东西。

而这种限制，在死亡后变成精神体状态，也无法挣脱。

但鼓动弟子背叛的事，也是真的。

暂时无法确认究竟是什么，让一个阳光洒脱的武林盟主，变成了阴暗邪恶的反派角色。

最终的结果是，怀修在某种压力之下，选择了伤害无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