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挂着微笑在一旁看着。
倒不是幸村精市画不好或者是故意的。只是两个人的画风不太像。
琴书倦的笔触猛烈的,哪怕是细节的表达,也是强烈得。
但是幸村精市不一样。
幸村精市的画风就像是他本人,细腻的,一点一点地铺盖过去。
如果说琴书倦的画风像是夏季暴风雨一样猛烈,那么幸村精市的画风就像是春雨一样。
琴书倦看着画面中央格格不入的笔触,心累的一点一点用颜料盖住。
她改了多久,幸村精市就在一旁看了多久。等她重新放下画笔时,墙面上的时钟指着两点半。琴书倦起身伸了个懒腰,拿过一旁的小本子对着画面扇了扇。
接着小心翼翼的将美纹胶撕下。
作品被取了下来。
幸村精市看着那张放在窗边晾干的画像:“琴桑,你的作品画了我呢,如果送去参赛得奖的话,奖金可要对半分的。”
琴书倦将画放在窗边,看着手上已经干掉的颜料,语气无辜:“可是是幸村君叫我画的呢。”
“那只是随口一说哦。”
“我这个人比较认真嘛,没有想到幸村君只是开玩笑的呢。”
佐仓千代看着两人,默默低下头继续帮野崎梅太郎赶稿。
琴书倦将放之前的那张伏尔泰素描拿了起来,在右下角签了名后递给了幸村精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