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好吃的,乍然吃到了不一样的美味,不免激动了些。
林如海吓了一跳,急忙示意他禁声:“嘘,嘘,嘘!”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群已经卷着袖子,争的面红耳赤的大儒。
青年勾头看了一眼,面色大变,一把抓住林如海:“老兄,咱们快撤吧。以我的经验,那群老夫子又要打起来了。”说着,拉着林如海就走。
林如海也不敢怠慢,顺着他的力道就走。
果然,两人才出了大门,便听见一声大喝:“匹夫不足以谋!”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啊!老匹夫,你还敢动手?”
“老夫是代太史公打醒你!既是史书,岂能不记之以实,误导后世?”
“……”
双方一边打一边争论,又过了一会儿,就不闻争论声,只闻惨叫声了。
“好险,好险!”青年夸张地拍了拍胸脯,一脸庆幸地说,“幸好咱们跑得快,要不然,就得了那被殃及的池鱼了。”
林如海眉毛一挑:“这是……经验之谈?”
跟着这么一个鲜活的年轻人,林如海觉得自己仿佛也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啧啧,年少无知,往事休提!”青年一脸的不堪回首,转而拱手道,“在下连闻声,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林如海回礼:“原来是新科的探花郎。林某不敢称尊,表字如海。”
连闻声诧异地一挑眉:“原来兄台也是位探花郎。”
然后,他就盯着林如海的脸反复看了又看,末了,一脸惋惜地说,“看来,兄台跟我一样,都是被这张脸给连累了。”
连闻声殿试的时候,原本圣人先看了文章,已经定了他做魁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