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史鼎急道,“你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最讨厌人家卖关子了!”
“是,是,”田六家的赶紧说,“那和尚说了,薛大姑娘这是胎里带来的热毒,除不了根儿,只能用药物压制。”
史鼎笑道:“我就说嘛,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高人?这不,在这儿等着呢。想必这个药,不易得吧?”
史鼐也问:“这个药,很贵吧?”
他们兄弟都以为,和尚折腾这一遭,必是要卖个高价的。
“呃……”田六家的尴尬地笑了笑,小声说,“和尚没要钱,只是留下了一包药引子,和一张药方。”
还真是高人?
两兄弟对视了一眼。
史鼎问:“什么药方?”
田六家的讪讪一笑,说:“奴婢不识字。只依稀听见薛老爷念,什么花儿、露儿、霜儿的,琐碎的紧。”
史鼎疑惑地说:“这听起来,也不像是药啊。”
史鼐也心有疑虑。但想想上辈子薛大姑娘好好地长大了,这个药方肯定是管用的。
于是,他便道:“许是海上仙方也说不定。这薛大姑娘的病,本就不是一般的病,自然用的药也不一般。”
史鼎想了想,觉得他哥说的挺有道理:“也是。”
而后,他便替薛家松了口气:“折腾了这么久,好歹孩子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