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群臣是不用上朝了。
史鼐每日老老实实地到户部应卯,勤勤恳恳地处理公务,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太子-党的同僚们,对他有意无意的疏远或指指点点。
时间一长,有人觉得他惯会装模作样;也有人觉得他是无欲则刚。
只是,史鼐发现,六皇子好像突然就沉默了许多,也不爱和支持太子的那些重臣说话了。
难不成,是和太子闹矛盾了?
以六皇子那谨慎的性子,不应该呀。
那就是太子对他说了什么。
史鼐默默地算了算时间,距离上一世太子起事,还有不到一年。
这个时候,他想阻止,显然是来不及了。
太子不可能收手,圣人也不可能留情。
史鼐心中无限惋惜。
其实,他最希望的新君人选,还是太子。太子雍容有度,既不似圣人过分宽和,又不像六皇子过分严苛。
只是,无论是太子还是圣人,对对方的容忍度,都已经达到了临界点,爆发已是必须,只差早晚而已。
第292章 史鼐(三十一)
圣人走后不久, 严津就送给史鼐一部诗集,说是上次画舫诗会上众人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