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鼎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句,“随便。”
然后,就对金陵的族人们说:“你们也别帮着反对,爷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什么呢。二哥说了,分宗之后,金陵这边和薛家的香皂生意,就化给你们了。也算是全了最后一点儿族人情谊。”
此言一出,金陵这边反对的声浪一下子就降了下去。可京城那几房的又不乐意了。
“三老爷,这祭田都分给他们了,生意再给了他们,咱们怎么过活?”
“是呀,不能给他们。”
“三老爷,您可不能糊涂呀。”
他们这边一反对,金陵这边的人也着急了。
不过,他们急的是怕史鼎反悔。
“行了!”史鼎不耐烦地喝了一声,“分宗的是是二哥的决定,生意和祭田也是二哥做主化给他们的。谁要是舍不得,都可以跟着化到他们那一支去。”
一提起史鼐,两边的人都把嘴巴闭紧了。
毕竟,史鼐的手段,他们都是见识过的,谁也不想挑战史鼐的耐性。
见搬出二哥的名头这样管用,史鼎暗暗骄傲了一下,后悔没早些把二哥搬出来做镇山太岁。
“既然都没有意见,把族谱拿出来。”
分族谱容易,分财产也不难。
可是,分宗却并不只是这么简单。
史鼐既然决定了自己这一支分出来,挪到京城去,那么他们这一支的先人的棺椁,就都要起出来,择墓地重新来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