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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往日里三皇子替侧室开脱的时候,最常说的话。如今,这话被马氏原样不动地还给了他,当真是令他羞愧至极也难堪至极。

他再也坐不下去了,强忍着说了一句:“爷还有公务要处理。”就急急离去了。”

待他走了之后,马氏的嬷嬷劝道:“王妃,眼见王爷是要回心转意了,您和他置什么气呢?”

“回心转意?”马氏仿佛听见了个笑话,纤秀的眉毛挑了挑,反问道,“那嬷嬷,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那嬷嬷就露出了尴尬之色。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那嬷嬷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夫妻从本就不近,到愈行愈远的。

要她相信从新婚时就给王妃甩脸子的王爷突然发现了王妃的好,还不如让她相信母猪会上树了呢。

但接下来三皇子的表现,却让那嬷嬷怀疑: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了会上树的母猪?

从隔三差五到天天报道,三皇子自己过渡得很自然。马氏纵然不想搭理他,但更不想让儿子觉得父母不和。

因此,每当徒滨在场的时候,马氏的神色就回缓和下来,和三皇子说话也不再以呛声为主要表达方式了。

三皇子狡猾得很,抓住了马氏的心理之后,就次次都挑徒滨在的时候来。

期间杜氏和黄氏不甘心,派人来截过胡。可根本不用马氏怎么着,三皇子自己就把人给怼回去了。

“病了?病了不去看大夫,找爷做什么?爷怎么不知道,自己还会治病了?”

”赏月?这大冷的天儿,赏什么月?王府的炭不用花钱吗?”

“略备薄酒?大胆!太子薨逝不足一年,便敢饮酒作乐,谁给她的胆子?王妃,这必须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