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剌使者再次深吸一口气,把几乎冲口而出的粗口给咽了回去,只一口咬定:“没有四千万两。别说四千万两了,就是一千万两,我们也拿不出来。”
洪大人一看,心道:得,要玩儿脱了。
可谁知陈尚书却突然问了一句:“一千万拿不出来,那五百万呢?”
瓦剌使者心中一喜,觉得是自己哭穷的招数生效了,生怕大夏再反悔,当既道:“若是五百万,我们大汗凑一凑,立时奉上。”
陈尚书当既拍板,“那今年就先给五百万,剩下的分期,往后每年一百万。利就按两分来算。”
洪大人:“……”
——是在下输了,给一个大写的“服”!
瓦剌使者:“……”
——我好像掉坑里了,是错觉吗?
下一刻,他猛然反应过来。
“不是……五百万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还请贵国通融。”
陈尚书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已经通融了吗?”
左侍郎冷笑:“允你们分期就是皇恩浩荡了,还敢讨价还价,是想再次兵戎相见吗?我大夏奉陪到底!”
瓦剌使者怂了。
但此事事关重大,又前所未有,他也不敢私自做主。
“此事,外臣还需禀明可汗,再做答复。还请贵国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