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还需要做什么?”
史鼎道:“别的不需要咱们插手,只需遵从圣命,把南安王给弄掉就行了。有他杵在东南,朝廷行事很是不便。”
佟畴道:“我明白了。”
他冷笑了一声,说:“正好用南安王的性命,做大军开路的借口。”
——发动战争,很多时候,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
史鼎说:“就趁着茜香国撤退的时候,我找人鼓动南安王亲自带人追击。”
佟畴道:“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茜香国的箭矢……”
黑暗中,两人发出了心照不宣的低笑声。
圣旨很快就来了,随着圣旨一块儿来的,还有圣人对南安王的褒奖和对广州水师的赏赐。
至于几乎全军覆没的福州水师,朝廷却只是按例抚恤,圣旨上没有多提一个字。
南安郡王空前地膨胀了,史鼐安排的人,很容易就鼓动了南安郡王亲自追击。
然后,在一片混乱中,南安郡王中箭落水。
看着水面上荡开的一片血红,史鼎、王子腾和佟畴,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大夏彻底胜利了,可福州将军府里的气氛,却很是凝重。
因为,南安郡王中箭落水之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此时,福州和广州所有的将领齐聚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