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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费钱法?”

——比省钱更重要的事情, 就是抓权。只要能迅速把权利揽回手中,花点儿钱算什么?

史鼐垂眸略略一笑,总算是有些安慰了,也放心了。

幸好没真的把徒晸祸害成一个要钱不要命的主儿。要不然, 他真成千古罪人了。

这心一放下, 他出起主意来也更有动力了, 当下就说:“我朝给官员定的俸禄承袭自前朝。说实话, 实在是……不多。”

他捡了一个比较委婉一点儿的说法。

实际上,哪里是不多?简直就是太少。

一品官一年也才一百多两银子。

就这点儿钱,若单是一家子吃喝爵用, 那肯定是够的。

毕竟, 吃什么不是吃呢?

可谁当官为的是让一家老小吃糠咽菜, 偶尔吃顿肉都像过年似的呀?

更别说还要请仆人, 还有人情往来, 给上边送冰碳敬。抛开这些不谈, 这点儿俸禄, 家里人连病都不敢生。

他记得, 当初收欠款的时候,就有还几个官员举债, 是为了替家里人看病买药。

一品官尚且如此, 往下的就更别说了。

徒晸听明白了, 他迟疑着问:“太保的意思是……涨俸禄?”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