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士安抚道:“国公爷稍安勿躁,幸而你们来找老道来的及时,赦儿邪祟侵体还不深。待我找着源头,破了这邪术便无恙了。”
“那就有劳道长了,道长请。”
张道士会望气,顺着那一股尸气就找到了贾赦一件衣裳,还有床底下贴着的小纸人儿。
他拎着那件衣服问:“这衣服是赦儿这两天穿过的吧?”
鹤鸣和雁鸣都上前来认。
鹤鸣说:“这是前儿卸孝的时候,二爷穿的那件。”
“对。”雁鸣也道,“回来还是我给收拾清洗了的。”
张道士捏着优肩膀的位置,凑到鼻子边儿嗅了嗅,仿佛闻见了什么恶臭的味道,皱着眉头说:“洗过了还这么大的味道,是熬炼了七七之数的尸油。”
“啊?”雁鸣吓得脸儿都白了,“尸……尸油?”
一想到自己竟然下手洗了沾了尸油的衣裳,她就觉得自己手上瘙痒,好像要烂了一样。
“放心。”张道士瞥了她一眼,指了指那个剪得活灵活现,还写着贾赦生辰八字的小纸人儿,“没有这个配合,这些尸油上不了人。”
可女儿家爱干净,张道士这话说了也白说。
但她一个丫鬟,也没人太在意她的感受。
贾代善和史氏都更在意贾赦。
“道长,该如何破解?”
张道士道:“衣裳烧了。至于这个纸人儿……浸到茅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