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敬喝得眼花耳热,附和道:“对……过分!”
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冯氏也不敢让他再多喝,哄着他喝了醒酒汤,就把他扶上榻歇下了。
第二日,贾敬上衙之后,冯氏去给许氏请安的时候,就把贾敬的苦闷说给了许氏听。
末了,道:“儿媳看大爷这些日子难受得紧,但又怕老爷太太跟着担心,才一直忍着不说。但儿媳实在是心疼大爷,太太莫怪儿媳鲁莽。”
许氏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神情柔和地说:“你做得很对,夫妻之间就该如此。他是个男人,又这么大了,要面子,拉不下脸。许多事情啊,就只能闷在心里。你替他说出来,这很好。”
冯氏这才重新露出笑意:”多谢太太教诲,我知道了。”
许氏道:“你放心,这事我会和老爷说的。”
冯氏喜道:“老爷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都多,一定可以指点大爷的。”
她顿了顿,又些扭捏地说:“儿媳还想回娘家一趟,问问我的父亲,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
说完,她有些忐忑地搅着手指。
她怕许氏误会她看不起勋贵。
对于这个婆家,她是真心喜欢的。
她族里好几个堂姐,还有她的姑姑,嫁的都是门当户对的书香门第。
她们过的是什么日子,冯氏都看在眼里。
她一个堂姐,几乎每次回娘家,走的时候都是眼泪吧擦的,十分不情愿。
那位堂姐的婆家,规矩又多又严,她几乎一整天都没有一刻轻松的时候,从早上睁开眼,去给婆婆晨定之后,就开始在婆婆面前立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