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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婵痛快地打了个喷嚏,一边垫着帕子揉鼻子,一边轻松地说:“这个喷嚏打出来,果然舒服多了。”

大丫鬟彩霞一边给她用汤婆子暖肚子,一边担忧地说:“姑娘不会是病了吧?”

“什么,姑娘病了?”另一个大丫鬟彩云急了,“那可坏了,我娘说了,来葵水的时候,是不能吃药的。等我去拿个抹额浸了药水,给姑娘戴上,免得待会儿头疼。”

眼见彩云说着话,就要去翻箱子拿抹额,王婵对她的风风火火无语了。

“我没事。”

这句话刚说完,小腹中的那股疼痛突然加剧了一下,她没防备,“哎呦”一声就喊了出来。

打脸来的太快,她不得不自己改口,可怜兮兮地说:“就是肚子疼。”

彩霞心疼地说:“姑娘且忍忍吧,头一回都这样。”

没错,丝毫不知道自己被脸大如盆的假正经惦记了的王婵王大姑娘,在时隔数年之后,再一次面临了大姨妈的造访。

好多年没疼过了,猛得来这么一下,真是让她死去活来,险些掉了半条命。

彩云怀疑地问:“您真的没病?”

不怪她不信,实在是自家这个姑娘太要强了,生了病是能瞒就瞒,实在抗不过去了,才会叫大夫,开药方。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这么任性。

大奶奶都说了,讳疾忌医是不对的。

对此,王婵觉得冤。

——她也不想讳疾忌医呀,还不是中药的口感太过销魂,她无福消受吗?

更过分的还不是喝中药,而是中医到二十一世界还在传承的一种治疗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