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长，您这是要干嘛啊！”

电话的那一头的声音中气十足，不光听上去却是似乎有着几分无奈。

“我干嘛？我没干嘛啊！”

佘老示意老郭将茶水收拾一下，自己拿着手机慢慢悠悠的向着另一边走去。

“老首长你就别在这跟我打哑谜了，你要求取消那位赵杰的奖励，还说你有自己的安排，到底是什么安排，你得给我说一下啊，要不然我这心底没底。”

电话那边的徐天磊脸色发苦，他当年就是在这位的手下办事，这位老首长的难缠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给你说啊？”

“一定要给我说！”

“那好吧，我想要天灵果！”

沉默，良久的沉默。

半响之后，徐天磊试探性的问道：“老首长，你这是在跟我说笑吧？”

“你猜我是不是跟你说笑？”

佘老呵呵一笑，表情淡然的反问道。

徐天磊：

您这要我怎么猜？

“老首长，你这真的是在难为我，天灵果这种战略性的物资，你想要我也没法给你啊！”

徐天磊有些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