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锡假装没看到他们的脸色，镇定道：“有菜单吗？”

在说话的间隙，小灰放下路引灯，神色兴奋地看向店老板。

小灰想吃鬼！

老板穿着一件长风衣，从柜台里出来，递一份木质菜单放到桌前，无视小灰那无视的目光，正目光灼灼地看向路引灯，道：“你这朵花，卖吗？”

陈锡头也不抬，一边看菜单一边答道：“不卖。”

小灰呲牙，随时准备暴起吃影。

“别紧张。”老板退一步表示善意。

陈锡抬一眼看他，“可以放我室友吗？”

听到这句话，老板笑了，淡定地回到柜台，拿出白布擦找陶杯，“不行。”

“为何？”

“我这缺人，这两男的是那女人捉来的，她现在走了，他们不能走。”

说到这里，中年大叔摸了摸胡渣，“如果你愿意卖这朵花，我可以让其中一个人走。”

“两个人一起放，不行吗？”

“不行，少了两个人我很忙的，只能放一个，就算你有十朵花送我，也不成。”老板摇头。

陈锡狐疑地环顾一圈，嘀咕道：“这座城市那么空，除了我是客人，这里哪有客人？”

“那你可就错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这座城市迟早会复苏，那时候会有越来越多的鬼。”老板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