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的意思是……难道会看到宋哲跪在府内?”澹台商觉得应该就是如此的。
“自是看不到宋哲跪在他的府内,本王都去到吏首府了,宋哲还会接着跪在府内?”
“不知我王是何意?”
“去看宋哲的做法会是怎样的?如若宋哲平时有跪在府内的习惯,或许能找的出来他练习跪地之所。”文庄王看向澹台商说道。
此时澹台商觉得文庄王似乎是在说笑了,但看上去文庄王又不像是在说笑,“我王觉得宋哲如此标准的跪地姿势……是平时在府内练出来的?”
“澹台宰执以为如何?”文庄王反问着澹台商。
“臣启我王,按理来说,事出总有因,宋哲能做到这一步不会是凭空产生的……或许是由于宋哲心诚,所以才展示出了这一点,不一定就是平时在府内练习,如果是宋哲在练习跪地之姿,将会更标准一些,但一国吏首如此行事,岂不有伤国之体面?”澹台商不偏不倚的说着。
文庄王想了想,“澹台宰执说的有理,既如此,本王就当是宋哲一时心诚所致,一国吏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本王就不去吏首府了。”
“臣明白。”
“澹台宰执,就让宋哲继续跪在议事堂内,本王知道他想不到真实的原因,但你可以告诉他。你之后可以先回府,等到晚膳时刻,澹台宰执亲自去议事堂内告知宋哲。”文庄王说着他的决定,而这一决定也是文庄王刚想到的,原本文庄王的决定是先去到商议事堂内,不过文庄王改变了他的想法,“宋哲可有偷懒?”
“臣启我王,宋吏首不曾偷懒,他又岂敢偷懒?”澹台商恭敬的回答着。
“本王指的是派去甲兵之前,此时的宋哲又岂会偷懒?澹台宰执,说你看到的。”文庄王两手背在了身后,其实文庄王很少会做出这个举动。
澹台商自然是看到了这一点,他没有多想什么,“我王,是臣让宋哲坐着的,因为臣觉得我王并非是真的打算责罚宋哲。宋哲肯定是偷懒了。”
“这不是重点。澹台宰执,你并没有胁迫着宋哲坐在那里,你只是告知宋哲可以坐着,宋哲可以做出别的选择,可他的选择是本王不想看到的。”
“我王,臣也有责。”
“这与澹台宰执何关?本王说过了,这是宋哲的选择。看来澹台宰执不能在晚膳时就去到议事堂了。”
“臣该如何做?还请我王明示?”
“澹台宰执,等你用完晚膳之后再去议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