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喜欢一个人是怎样的？”

“师父，听只是听我娘说起过。”无题年纪尚小，现在第一次要和姑娘家谈论情爱，脸上一下子红了起来。

“说吧，我听着。”

“我娘说，喜欢一个人，看见他的时候心脏是会砰砰跳的。”

离千雪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见到刃秋白心脏砰砰跳过：“太好了，我就知道没有。”

“接着说，无题。”无题看见自己师父奇怪的样子，又不好多说些什么，于是又开始说起了自己的一套。

“我娘还说，喜欢一个人，看见他的时候就像是如沐春风一般，好像世间的一切都变温柔了，他就像是太阳，自己就像是一潭冷水，他用自己的温度温暖着自己。还有就是，喜欢一个人，每次想到他的时候是会笑的。”

“那你的爹爹应该很喜欢你娘亲吧。”离千雪知道，修行一般的妖精是和人类一样的，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不过这样恩爱的夫妇是在妖精的境界里还是少有的。

“那当然，我父母大人是当时我们红薯精里的模范夫妇，一直是他们膜拜的对象呢。不过，师父你问这个干什么呀？”无题察觉到了离千雪的不对劲，但是自己师父的事情自己又怎么能过问呢？

“无事。”离千雪恢复了自己的本来的样子，但是她总觉得自己的心里是总是有点憋闷，说不出来是怎么一回事，只像人类说书先生说的那般，好似有千万刀刃堵在心口一样，自己的一点也抽离不了。

“师父，你看今天的月亮好圆呀。”离千雪顺着无题手指头指的方向，看到了那月亮的大致轮廓。和刚刚自己看见的月亮不同的是，好像是这轮明月是那样的清秀，难道无题眼中的月亮是这个样子的，果然心灵纯净之处，所有的事物也会变得清透。

“师父，这酒就这样喝光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呀。”无题看着快要空掉的酒壶，这可是离千雪贮藏了好多年的美酒，这下子两壶已经喝没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可以酿成呢。

“无事，酒还是会酿的，好事多磨，好酒也不怕等的时间的长短了。”离千雪说完便离开小无题，去寻得一处清净的地方去了。每每这时候，无题已经习以为然了，他便自己拿着剩余的佳酿去自己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