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颠先一步回来,在众人无声的催促下, 咂着嘴把手一摊,“一个问, 我女人去哪儿了?另一个说, 我已经十几年没见过我女人了。”
“嗨, 没意思, 早知道不过去了。”
这就完了?众人面面相觑,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虎头蛇尾”四个大字。
“哈哈”欧塔涅斯突然抚掌大笑,扭头对余蔓说:“好美妙的汉话。”
余蔓哑然失笑, 心道,哪里是美妙, 这台戏唱得简直是心跳。
张无忌看着没事儿人似的余蔓和欧塔涅斯欲言又止,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转去关心杨逍去了。
“杨左使,你还好吗,要不要回去休息?”
杨逍身上血淋淋的,面如白纸,看起来十分虚弱。
“教主,我无碍。”
余蔓叹气,轻轻摇了摇头。
“安美伊丝,你也要上去吗?”欧塔涅斯饶有兴致地说。
他知道,安美伊丝说来看看,绝不是只来看个热闹那么简单。
余蔓迅速收敛心神,傲然一笑,“当然。”
台子都搭好了,那她也别消无声息地退场了,露一手再走,不枉来这一遭。
大家似乎还沉浸在本应激烈,却戛然而止的恩怨中,明里暗里地议论着,余蔓借着这段空白,翩翩登场,傲然四顾。
“波斯明教,杨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