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憋出一句,“我还不小心看光您的上半身?这要怎么办,惩罚我长针眼?”
“安、然!”秦越泽的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
他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
这个女人,即便他防得住她一百种作妖办法,她也能想到第一百零一种,来挑战他的心理承受能力。
“张子昂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解释,你到底在替他隐瞒什么?”
“呃……”安然无语的出了口气。
得,是她小看了这男人的龟毛,都几个小时了,竟然还在琢磨这事。
“不是我想隐瞒,是我忘记他说过什么了。”
见秦越泽脸色越发难看,显然是不信。
安然急得抓耳挠腮,索性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明白,干脆将事情一股脑的说了一遍。
“我知道的都说了,信不信由你。”
秦越泽不置可否。
他的目光落在安然的额间的碎发上,那里有一撮格外倔强的细丝,不听话的倒竖着。
任他吹了几次,都只是微微点头,转瞬又恢复原状,和她一模一样。